7.17.2005

《離愁》

沒有靈魂的軀殼,
留下名字有什麼用呢?
那只是被內容界定的渣滓。

淪陷,
第一個想到的名詞。
可幸的是,
在歷史中的侵略,
都是由野蠻民族引起的。
文明的虛言,
大概是站在那一邊。

只為糊口的工作,
就像游離於生與死之間。
鎂光燈下所唱的樂曲,
為情而留下來的淚
才是真實的。

就讓我把這樣的心思,
用詩來凝結著。
掉往柏拉圖理型的世界中,
成為天上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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