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於2004年某LEGO展
工作之後,車程有如毛澤東的十萬八千里長征。不久就練成比原子計時器更準確的睡眠時間。上車,睡。下車前一個站,醒。這種功夫,有些時候都能讓我感到自豪。但是,香港那種沒有超過十二小時工作時間、早於晚上十時下班就會產生罪惡感的「從工作中滿足自我虐待心理症瘊群」,睡眠實是這變態都市的一種的奢侈品。
我在巴士上進行閱讀計劃時深深地體會出來的一句話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依仗天生的眼力,坐車時左手一半小說,右手一部數碼助理,時而看報紙,時而看雜誌,過著充實的三個月。沒錯,我的命運只允許在巴士上看書數十小時,這短短的三個月就「收夠quota」。以前還在暗地裏嘲笑別人未老先衰、老眼暈花,結果就招來敏耐娃對阿克拉妮報復的惡果。
結果,還是回到學生時代,正反合地把不同時代巴士上的生活結合在一起,一邊對抗著把「響起鞭聲的傢伙拉下馬來狠狠打他五個板子」的衝動,一邊訓練再凍也要沒有知覺但對冷熱極為敏感鼻子,與行使得極為緩慢的巴士一起完成巴士上的辯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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