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第4-2講︰所謂兩相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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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程︰《正義︰一場思辨之旅》

講者︰Michael Sandel

出版︰公視 DVD

多年前寫過一篇關於〈同性戀是否不正常？〉的文章，在多事之秋的今天看來，是別有一番感覺。在此不想在雜亂無章的討論中加上一腳，而只是在問一個更原則性的問題︰「在民主政府之下，私人空間在何等程度上應受到尊重？」

在John Locke而言，民主政府即在state of nature的人為了脫離這戰爭的狀態而達成共識所成立的政府，這個政府之所以成立，其目的就是保護天賦的人權[1]。而所謂天賦的人權，明顯就是在指state of nature下人們早已擁有但不能放棄的「生命、自由與財產」。

這就與我們一般認為「我擁有我自己」的直觀有些出入，一般認為「我擁有我自己」是包括「擁有放棄生命的權利」，但若「生命」是不能放棄，則連「自殺」在道德上也都是不被允許的。

事實上，「你擁有生命但不能放棄生命」可能比較難去理解，但「你擁有自由則不能放棄自由」可能就較容易明白。你可能會說︰「我可以賣身給別人成為奴隸，或甚可以把自己困在獄中。」但是，你賣身及進入牢獄之中的決定就證明你還是自由的。[2]故此，以極端言之，一個民主政府不能投票放棄民主體制，縱使出現百分之百的投票率及同意。[3]

如果，民主政府的首要任務就是保障人權，那麼交稅、服兵役或甚至立法禁止吸煙是如何可能呢？所謂民主程序的授權，有何種界限呢？[3]

[1]嚴格來說是自然權利，但用天賦人權較容易理解。

[2]這種說法可能有點存在主義的色彩︰「自由是命定的」。

[3]除非返回state of nature，否則現階段來說，沒有其他政體比民主政府更能保障人權。

正義第4-1講︰這是我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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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程︰《正義︰一場思辨之旅》

講者︰Michael Sandel

出版︰公視 DVD

由之前釣魚台到最近越南反華暴亂；由遠至烏克蘭克里米亞危機至最貼身電影竊聽風雲丁權問題，此中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認定「這是我的土地。」

若果我的身體、我的時間、我的勞動是由「我擁有自我」這寸步不能讓的原則推論出來，那麼我所擁有的財產、我所擁有的土地也是神聖不可侵犯。那甚麼才是「我的財產」呢？哪些土地才是「我神聖不可侵犯的土地」呢？

John Locke認為在state of nature中，要把自然物化成自己的「財產」，就必須符合以下三個條件的其中之一。「1) one may only appropriate as much as one can use before it spoils. 2) one must leave “enough and as good” for others, and 3) one may only appropriate property through one's own labor.」[1]

故此，在越南對出南沙礸探油田，並宣稱這是行駛中國主權的一部份，那就不是全無道理，但是state of nature亦是等同於在法律以前的戰爭狀態，在廿一世紀的國際關係而言，這又是否恰當呢？在釣魚台的問題上，中國的宣稱，又有多少實際的作用呢？烏克蘭是一個很好的借鏡，若沒有作為戰爭的心理準備，俄羅斯是不能吞併克里米亞，而美國與歐盟的軟弱，令其偽文明的侵略發生了。那就好像說，武力是使其成為公義的必要條件，歷史是由勝利者寫成的。

公義當然不是這樣，起碼在道德直覺而言。

香港的居住問題嚴重，現在大部份人工作勤勞工作一生也不能擁有自己的居所，但有些人卻可以天生就擁有自己的土地[2]，這樣公平嗎？但一旦取消這個不平等，又可能涉及原居民武力悍衛「祖宗留下來神聖不可侵犯的土地」。

問題是︰「那些土地有多神聖？」亦事實上等於問︰「為甚麼要交稅？」而最終極的問題卻是在挑戰︰「你是否真的擁有自我？」

[1]http://plato.stanford.edu/entries/locke-political/#Pro

[2]這種說法只是粗略印象而言，不能太認真。若以一個中等月收入3萬的家庭而言，幸運地工作30年的話約有1080萬，不吃不喝的話都可以買到一間800尺的住宅；另外亦聽說擁有丁權的人數眾多，土地有限，要建成丁屋亦可能要排十幾年隊。

《太空戰士六》︰第十四話 同門

(圖片來源︰wikia)

14.1

由魔導裝甲的主炮引起的爆風還未完全消散，只聽到有人在拍著手說︰「氣功炮。威力真的非同小可。」

說話的聲音似遠還近，一時三刻叫人摸不到那人的真正位置。

金髮男子一下吸氣，怒吼聲一響，居然把所有由暴風帶起的沙塵吹散：「安杜羅斯！你這個費加洛的叛徒！不但殺死自己生父達根師父，還投靠敵人！不要做縮頭烏龜！給我滾出來！」

一個銀髮男子從遠處慢慢走近，回應說：「那個貪慕虛榮的老傢伙，出賣傳統，居然把秘傳的絕技傳給你這個野王子！」

「費加洛……野王子？」艾卡像是明白了甚麼似的。

「那根本就是因為你心術不正，達根師父才把秘技傳給我。」

「因為他認為你還會有朝一日會成為費加洛的國王，為討好你，才傳給你！」銀髮男子說。

「不是這樣的！」金髮男子反駁說。

「艾卡，金髮男子是……？」洛克也聽出過中端倪，向艾卡說。

只見艾卡口中唸唸有詞，與平日一向冷靜的他有明顯不同：「馬修，馬修。」

洛克見艾卡未能克制，有打算上前與其相認。但那只會破壞原初的計劃，前功盡廢。

洛克擋在艾卡的前面，阻止他進一步行動，並說：「讓我來。」

14.2

天娜走進白色帳篷，站在被倒吊的西莉絲面前。

「誰？」西莉絲問道。

天娜不敢作出任何反應，怕會被拆穿。

西莉絲張開眼睛望著天娜。

雖然西莉絲隔著面巨，而天娜又喬裝成老兵，但與西莉絲的目光相接後，天娜覺得好像被西莉絲看穿自己的真正身份，感覺就如脫光一樣，立時有逃走的衝動。

「想不到會在這種情況與妳相遇。」然而西莉絲閉上眼睛，好像若有所思。

天娜不明所以，但卻放棄離開的念頭。

「我所擁有的魔導之力，雖以人工後天植入，與天生就擁有魔導之力的妳而言，有著天壤之別，然而兩者同質共源，引起的共嗚感，是化妝易容也掩飾不來的。」西莉絲頓了頓：「你我本就自幼就在魔導研究所中長大，但卻從未碰面。想不到史杜博士幾經辛苦才能把妳從魔導研究所救出來，卻被基卡夫搶走作他的武器。」

天娜確定西莉絲已認出她來，但聽著西莉絲訴說自己的身世，不敢打擾，只更呆呆地一動不動。

「基卡夫只會使陰謀詭計，就是誤信他的情報，我才落得如此下場。而你這洋娃娃更把波蘭多害死了，他可是與尼奧同樣硬漢子。」西莉絲說。

天娜心想：「難道西莉絲還以為我被帝國軍操控著？」

果然，西莉絲接著如此說：「 基卡夫叫你來，究竟有甚麼目的？莉莉絲！」

「我並不是莉莉絲！我的名字是天娜！」不知為何，天娜衝口而出。

14.3

一瞬間把三台魔導裝甲打倒地上的馬修，立時再成為帝國軍攻擊的對像，增援的士兵及魔導裝甲倍增。

然而見識過連主戰型魔導裝甲的主炮都不能動他分毫，帝國軍的士兵只在外面重重包圍著馬修與他對峙著的同門安杜羅斯。

眾人都在等安杜羅斯動手才一湧而上。

「你的弟弟是人來的嗎？」洛克笑道。

「那要你管？」艾卡反駁。

洛克與艾卡乘著帝國軍增援混入了包圍網中。

「達根師父其實是想把絕技傳給你的，若你肯回心轉……」馬修說。

「我不要再聽你的廢話！」安杜羅斯一擺架勢，便隔空出了一拳。拳風形成氣流，直撲馬修。

拳風雖快，但以馬修剛才的表現，眾人還以為他會輕易閃避。可是馬修不但沒有閃避，更沒有防禦，拳風中個正著。

這一下來得更突然，帝國軍沒有一個敢動。

拳風中個正著，卻沒有大礙，馬修的臉只有小許紅腫，他說：「滿意了嗎？」

然而安杜羅斯沒有領情，反而更大火了，怒道：「你敢小看我？！」立時衝向馬修，連環出了三拳。

「是連環轉身腳！」馬修暗讚一聲，不慌于忙，以手檔格。

安杜羅斯如馬修所料，並沒有停下來攻勢，緊接著使出一記高位旋風腿。

馬修一下低頭，輕易避開了旋風腿。

二人同是師兄弟的關係，對方的招數也相當熟練。現在同門相鬥，像演武多於對決，一時三刻也難分出勝負。

借著反動旋風腿的去勢，把勁力從腳傳到腰，再由腰傳到雙臂。安杜羅斯扭動並擊出雙拳，把原來擊拳的威力倍增。

「雙虎烈破！」安杜羅斯暗叫一聲。

14.4

馬修不敢硬接，以雙手護著胸前，後跳瀉力。但力度比想像中猛烈，馬修被彈到數米之外。

馬修一個後空翻受身著地，沒有大礙。

「不愧是父親大人賞識的男人！」安杜羅斯暗暗心道︰「他這樣全力採用守勢，很難找到他的破綻。」大聲說道︰「國王已死， 良禽擇木而棲，費加洛城已破，何不投入亞爾柏古，成就一番大業？」

果然，馬修登時由冷靜變得激動，震聲道︰「費加洛……哥哥是不會死的！」

馬修一下馬步，身體座下，擺出架式。

馬修運起全身力氣，一箭步，單虎掌擊出，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猛虎硬爬山。

可是安杜羅斯早已看穿，使出「雲手•雙掌破」，扭著閃過虎擊，順勢在攻向馬修小掩處。

洛克早見馬修情緒突然波動，心知不妙，這刻見情況危急，二話不說飛撲出去。驟眼看來與安杜羅斯圍攻馬修，但安杜羅斯一下反技，剛好被洛克撲過正著。

「礙手礙腳！」安杜羅斯把攻勢轉向洛克，抓緊在空中的洛克衣領，一下轉身「雷震入林」把洛克拋向馬修。

馬修這時已收起「猛虎硬爬山」的勁力，打算把洛克「擋下來」。

然而洛克比馬修想像中靈活得多，在空中止著了去勢，非但沒有撞上馬修，反而順勢跳到馬修身後，以擒拿手法捉著馬修。

以馬修的力量本來可以輕易掙脫，但洛克在馬修的耳邊說︰「別動，艾卡已潛入軍中。」

馬修一呆，這時其他帝國軍一擁而上，馬修只好捒手就擒。

14.5

「天娜？不要笑死我了，這個世界上天生就擁有魔導力的只有妳一人。」西莉絲說︰「被基卡夫以操縱之輪控制著，哪會有自己的名字……難道？」

西莉絲再次睜開眼睛，望著天娜。

這次天娜不甘心示弱，與西莉絲對望。

「果然！」西莉絲說。

此時帳外傳來人聲，看守的護衛像是回來了。

天娜暗叫糟糕，不知如何是好。

「快快躲在前方角落鐵柱，等我指示。」西莉絲說。

天娜照著西莉絲的話，走到鐵柱後方躲起來。

守衛還未掲開帳門，西莉絲便高聲叫道：「基卡夫！你這個不仁不義的狗賊！快放開我，我要見皇上陛下！」

進來的衛士一下被西莉絲引開了，沒有注意到天娜的存在，走到西莉絲面前說：「想見皇上陛下？基卡夫大人才不會愚蠢到放虎歸山。先讓我倍你玩玩。」

衛士奸笑一聲，便用手中鞭子揮打西莉絲，西莉絲立刻皮開肉裂。

可是西莉絲沒有哼半點聲音，還帶點諷刺的口吻說道：「你還未吃飯嗎？與魔導研究所中的訓練相比，實在像抓痕。」頓了頓，續道：「走開！我不想見到你這小人物。」

天娜知道西莉絲向自己說話，悄悄溜到帳門前。

衛士見西莉絲小看自己，火上心頭，再揪打兩鞭。

天娜看著西莉絲因為幫自己而受皮肉之苦，一時於心不忍，停了下來。

西莉絲見天娜有所猶豫，便大聲喝罵：「還不快走？！難道要等基卡夫來嗎？」

天娜只好黯然離開。

14.6

天娜離開西莉絲的帳篷後，回到魔導裝甲的停泊處。

剛好艾卡與洛克也由哨站回來。

「以馬修的能力，雖被帝國軍捉著，應該沒有大礙。帝國軍奈他不何。」洛克安慰艾卡說：「等我們通過隧道後，就會營救馬修。」

「但願如此。」一到與馬修相關的事，艾卡便立刻少了當費加洛國王時應有的英明決斷風采。

這時，洛克也注意到，除了艾卡外，還有另一個人在悶悶不樂。

「天娜，怎麼了？」洛克説。

天娜望著洛克，一時也答不上話來。

艾卡心想也擔心不得那麼多，很快便從低谷振作起來，向洛克問道：「怎樣？」

「請也救出西莉絲吧！」天娜忽然說。

「甚麼？！」洛克與艾卡二口同聲說。

第十四話   完